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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娛樂至死》精彩書評三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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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娛樂至死》精彩書評三則

《娛樂至死》精彩書評三則

導語:《娛樂至死》一書解析了美國社會由印刷統治轉變爲電視統治,得出了由此導致社會公共話語權的特徵由曾經的理性、秩序、邏輯性,逐漸轉變爲脫離語境、膚淺、碎化,一切公共話語以娛樂的方式出現的現象,以此來告誡公衆要警惕技術的壟斷。下面是本站的小編爲大家整理的幾則書評,希望你們喜歡!

《娛樂至死》精彩書評三則

【第一篇】

Neil Postman主要討論了電視給美國社會帶來的影響,他認爲電視的出現使得Huxley筆下的《美麗新世界》變得更具可實現性, 而相反認爲George Orwell的《1984》不太可能是未來的主要發展方向, 如果要把反烏托邦三部曲的主要區別展示出來,我認爲是如下圖所示:

《娛樂至死》精彩書評三則 第2張

作者認爲正是以電視爲代表的視聽媒介的產生,使得社會將往娛樂化方向發展,因爲電視打破了傳統印刷媒介帶來的嚴肅文化,這裏我主要探討下《1984》和《美麗新世界》的反烏托邦社會中媒介所扮演的角色,在《1984》裏,電視是作爲老大哥的洗腦媒介,由中央機構統一控制,因此電視不是作爲一個娛樂性媒介,而是類似新聞媒介,傳播的內容都十分嚴肅,而在《美麗新世界》中,電視雖然沒有被談及,但是新世界的人從小就被要培養出對印刷品的本能厭惡感。因此我們在討論未來社會極端發展趨勢的時候,需要結合社會現有背景,再輔以相對合理的猜想進行分析和預測。

雖然《娛樂至死》是建立在美國社會文化的基礎上進行分析的,但是對於中國也有部分的可借鑑意見,我認爲烏托邦三部曲中都有參考價值,而且互爲補充,三部曲中的反烏托邦社會都會出現反叛人羣,其中《美麗新世界》中的大部分人民都喜歡嗑索麻(一種精神麻醉藥物)服用,索麻麻痹了人民的神經,可是卻缺乏一種有效的監督手段(因爲新世界的政府認爲沒人會拒絕領這個服用,所以就沒有主動監督人民去強迫服用),如果要提高反烏托邦社會的可實現性,那麼加入《1984》的電視和專業人羣的監督方式會不會更好些?我不是鼓勵建立反烏托邦社會,只是在討論如何實現反烏托邦社會的同時,我也能清楚的認識到我們需要避免什麼才能阻止反烏托邦社會的出現。

很多人可能會同意Postman的一個觀點,就是《美麗新世界》是未來可能的發展方向,而《1984》已經成爲了過去式,但我不這麼認爲,《娛樂至死》是1985年出版的,可能Postman也沒能預見現今的科技發展的如此迅猛,確實科技把社會變得娛樂化了,新聞、微博、電視節目和社交平臺無不充斥的濃厚的娛樂氣息,當我們翻開報紙,往往都是直接翻到娛樂或體育版面,看電視,往往都是綜藝真人秀之流,娛樂明星的一舉一動都能上微博熱門榜。可是如果有一天,科技發展到一個很高的水平或採取強硬行動,政府也許能通過科技來改變現有的社會文化,當前的例子便有某新聞播報和長城防火牆,因此科技帶來娛樂化氛圍的同時,也可能幫助減少娛樂化氛圍,甚至達到《1984》裏的社會情況。

但我也並不認爲《美麗新世界》一定不會不發生,對於未來真正最可能發生的反烏托邦社會是哪個,我真的不能給予準確的預測,因爲科技的出現帶來的太多的不確定性了,而最終掌握未來發展方向的統治階層人羣的心思也很難猜測,畢竟通過情感抑制和情感放縱來實現反烏托邦都具有可信度。

討論完未來,我想借書中的觀點討論下過去和現在,以前活在的印刷時代人們,能看到質量高的新聞,會注意自己言辭和書面的表達,因爲常需要用書面的文字記錄觀點,而人民會十分注重思想的表達方式和書面文字的真實性,而電視時代,則出現了“到處是水卻沒有一滴水可以喝”(出自克勒律治)的現象。正如作者所說,“我們的問題不在於電視爲我們展示具有娛樂性的內容,而在於所有的內容都以娛樂的方式表現出來”,電視以娛樂性的方式涉入了嚴肅的話題,例如教育,這樣讓人覺得學習是易得的,而我很贊同作者的一個觀點就是,電視不該涉及嚴肅話題(這點很難實現),或者培養人民某種“媒介意識”,通過學校的教育去幫助學生正確對待現有媒體中一些嚴肅性話題,並且不要被潛移默化地改變成用娛樂性的眼光去解讀所有的信息。

我其實蠻喜歡作者這種old school的想法,我本人也是這種類型的,現有大衆的娛樂方式不太適合我,對於我來說,聽一個好的講座,跟人交流專業問題就是一件很放鬆的事情,身邊很多人會認爲我很無趣,這也導致跟我深交的朋友不多,如果把自己比作一種飲品,我想是茶吧,口味淡但幾口下去細細品味還能會有些回甘,我曾經認爲我是一個很無趣的人,因爲自己的娛樂方式跟身邊人完全不一樣,但後來才明白,如果放在印刷時代,我的娛樂方式怕是十分大衆化,而如今這個社會,我卻有點因爲娛樂方式的不同顯得略微有點格格不入。以前有個長輩跟我說過一句讓我印象深刻的話,就是“你不喜歡的不代表不對”,也就是一件事的對與錯是絕對的(如果這事情的前提、定義和上下文不明確,那麼是無法判斷對錯的),但是喜歡與不喜歡是參雜個人情感的,所以如果大衆不喜歡我這種娛樂方式,並不代表我這事是不對的。

我不太擔心自己會陷入現有大衆的娛樂方式而最終精神至死,我擔心的是大家娛樂方式變得同質化,導致與大衆娛樂方式有點不一樣的我,朋友難尋,知己難覓。但所幸,我仍堅信二八原則,這個世界,總會有百分之二十的人跟我類似,而我,只不過需要費點力氣找到你們罷了,等到我們初次見面的那天,我希望我們能像老朋友之間打招呼那樣,溫暖而又熟悉。

【第二篇】

【寫作背景】這本書是在20世紀後期出版於美國的,那是個印刷步入沒落的時代,而與此同時,電視機出現不久,正是蒸蒸日上的時候。

這樣的一個時代背景,給了作者深深的思考。作者在這本書中就是通過電視機這一科技產品所產生的社會問題作爲題材來寫作。電視做爲一種媒介,卻反過來改變了公衆的內容和意義。

政治、教育、宗教等其他公共事務都被電視特有的表達方式重新定義。電視的表達方式就是----娛樂。這也最終影響了人們對外界的認識方式,這導致一切的公衆語言逐漸以娛樂的方式出現,併成爲了一種文化。

用作者的話說就是:我們最終成爲了一個娛樂至死的物種。

說到這裏,有一本書不得不講。那就是《美麗新世界》,這是1932年英國作家赫胥黎寫的一本虛構小說。這本書也是很有名的,很值得引起我們深思的一本書。書中講的是2532年的故事,卻有很多預言已經在我們現在已經實現了。

《美麗新世界》講的是在未來,科技發達,人的一生都可以在出生之前通過基因改造技術來確定。在那一個年代裏,社會安定,沒有戰亂,沒有偷盜,沒有抱怨,就是連局部的民事糾紛也沒有,有點像傳說中的烏托邦理想國。

因爲每一個人都各安其職,他們從出生前,基因就已經被壟斷的基因改造公司和統治階級控制着。就人被分爲五個階級,從事着勞心勞力等不用等級的工作。

舉個例子,一個出生前就被註定安排到煤礦工地的人,會被安排照射一定的射線,讓他們出生前就對寒冷有恐懼的條件反射,從而適應高溫的工作環境。在嬰兒時期通過電擊的方式來讓他們對知識產生厭惡。因爲煤礦工人不需要腦子。

這樣這些人出生在進入工作之後,他們就不會產生不好的情緒,而是已經被安排好的很享受。

就算在最不濟的時候,人真的有情緒了,還有“嘛唆”來讓人愉快。(事實上就是一種毒品一樣的神經麻醉藥,但是在那個社會是合法的,甚至就是人們工作的報酬。)

各安其職的人都很快樂,但是是被安排好的快樂享受,基因裏已經讓他們認爲他們做的事情就是他們想要的,所以很快樂。

所有的人都是基因公司培育出來的,然後安排到對應的崗位。胎生被認爲是原始社會野蠻的象徵,**也不是爲生育後代,而是娛樂,大庭觀衆的娛樂。

這些定義好的快樂,就像《娛樂至死》裏寫的電視在不知不覺塑造人的思維是不謀而合的,書中波茲曼的意思是:1介質,也就是載體,影響着我們看待事物的方式。

舉個例子,我們經常看到的某個護膚品的廣告是用過之後讓人變得多麼的白,什麼能讓人多麼的廋。然後就是一個經過化妝師標準化精心的化妝的模特,視頻處理的好像很美好。

然後你照鏡子的時候就會先到你看過的廣告或者綜藝節目裏那個明星多麼好看,他說到“白”“瘦”。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可是,我們沒有標準,究竟怎麼樣是美?唐朝時候,楊貴妃是胖的,她得到了皇上萬般寵愛,於是百姓認爲胖是美的。

如今,我們看到電視裏的明星模特萬衆矚目,他們白,瘦,所以我們認爲白瘦是美的。於是你買化妝品的時候就要買美白的。

事實上,你看到一個非洲女孩,黝黑的皮膚,不瘦不胖,但是她很有成就,是希臘女神的形象,端莊大方,你也會認爲她很美。

很多獨立有個性的中國女孩,他們穿着旗袍,落落大方,他們不瘦也不白,沒有雙眼皮,髮型很古樸,你也會感覺那很美。

但爲什麼你去化妝品店還是不自主的要美白,要減肥?因爲電視,手機,網絡都在宣傳這樣的概念。端莊的希臘女神形象和古樸的中國美人形象那是需要修養的美麗,是個例,電視網絡也很少見。

娛樂的形式就是短平快,快速塑造人的思維,而娛樂有時好接受的,所以人們不知不覺思想就被綁架的,不注重內在的修養,只會被商家牽着鼻子走買一些見效快的化妝品。事實上效果也不如修身養性得來的美麗持久。

波茲曼在書中還說到:2媒介即認識論。

同樣舉一個生活中的例子。比如一個習慣了紙只書的人,會不習慣電子書。有人會說,同樣的內容,只是承載的介質不同,真是不懂變通。但是波茲曼說,不對,媒介是會影響認識的。

一個經常用手機打遊戲的人,大腦中就會默認手機是用來打遊戲的,那麼即使他有心改變自己,下載一個看書軟件,拿着手機還是會不自主想到打遊戲的快感,於是看不了幾分鐘又打遊戲去了。

就像我總想拿手機下載些英語節目學英語一樣,沒用,節目終究就是娛樂的,嚴肅了沒人看,只有娛樂了才能傳播,但是娛樂的東西真的可以讓拿來學習一項要用來謀生的技能嗎?

所以掙扎了幾年的我還是迴歸現實,報一個線下實體班學習,是貴了點,無聊了點,但效果是可以看見的[]。

大家有沒有思想不集中,難以專注,看不下一本厚重的經典書呢?比如《戰國策》你能花上一兩年時間啃完它嗎?所實話,我從大學就一直想看戰國策,但總是堅持不下來。

這也是波茲曼在書中着重討論的電視機帶給人們的問題。他覺得最可怕的是帶着弱智般的微笑的電視主持人。他們常常脫口而出的是:“好……現在”。好......現在,這句話代表主持人接下來將要說的這條新聞和上一條新聞毫無關係。新聞沒有背景、沒有結果、沒有價值、沒有任何嚴肅性,於是新聞變成了純粹的娛樂。電視劇插播廣告,新聞追求簡短,所以每條新聞本身就毫無關係,加上沒有背景、結果、價值觀,還有廣告也是一個接一個毫無關聯的產品。

這樣的娛樂夜以繼日的影響我們。如今甚至出現“一句話新聞”小視頻等更加破碎的信息。我們的思維也就日益成爲:一樣東西不許要知道有什麼價值,不需要知道爲什麼,只需要知道它存在。這樣的東西堆滿我們的大腦,我們的思維於是間斷不能集中,常常想到這個就跳出那個。所以,現在我們身邊“專注”變得特別受提倡。我們有沒有想過,整個社會爲什麼都要提倡專注,你會說專注是好東西,是我們要具備的品質。可是,你反過來想想,如果每個人都很專注,那提倡專注還有什麼意義?提倡這件事說明本身就是因爲稀缺。就像社會爲什麼要表揚好人好事,如果好人好事是司空見慣的事情,還有什麼提倡的價值?沒人提倡我們要吃大米吧?

當然說了這麼多,這本書看過之後也不是就要恐慌,就要關掉電視,關掉朋友圈,就像開始說的,逃避沒有用,我們逃避不了也不應該逃避,時代趨勢,

從老子的道上來說,還是順從纔是萬物之道。當然順從不是說就死豬不怕開水燙,而是說不要做關朋友圈的極端行爲,

我們要反思,反思一件事的正反面,對外界灌輸給我們的思想加以辨別,不要一股腦子接收,批判!批判!批判!

只有成爲更強大的自我,控制工具而不是被工具控制,我們才能既學習,又娛樂;把娛樂變得幸福,而不是“娛樂至死”!

時時刻刻保持反思,才能邁出第一步;而把工具僅僅當成工具,不貪戀,我們娛樂至死的現代病也就迎刃而解了。

說到批判,推薦大家看看《曾國藩家訓》,原本看不下去可以聽聽百家講壇酈波教授評說的《曾國藩家訓》。簡單介紹下曾國藩家訓吧,

這本書雖然是曾國藩寫給孩子及兄弟的一些家書,但是談到的都是做人修身養性的條例,可以參考。曾國藩被譽爲“千古反省第一人”,五千年來踐行曾子的“吾日三省吾身”最到位的怕是沒有誰了。學會反省,學會自律。更好的自己,從內求,格致誠正修齊治平。

我覺得任何一個出色的人一定都是既能夠適應周遭環境又能保留自己獨特思考的人。所謂真正熱愛生活的人,是看清了世界的殘酷和虛僞之後任然能夠保持真誠的人。

【第三篇】

看了不少這本書的書評,發現人們關注的重點是在“娛樂”上。誠然,波茲曼先生寫這本書確實是想給人們一個提醒,提醒人們小心文化走向低俗化。但是他也說了:“娛樂本身並沒有錯。”那麼錯在什麼上呢?  錯在人們不懂媒介。在書本的*後有這樣一段話:“只有深刻而持久地認識到信息的結構和效應,消除對媒介的神祕感,我們纔有可能對電視,或電腦,或其他任何形式的媒介獲得某種程度的控制。”我們都知道有一幅幽默的圖畫,畫的是一個人騎在驢子上,拿棍子在驢的眼前吊着根胡蘿蔔,驢子爲了吃到蘿蔔就一直向前走。波茲曼先生的話換個說法就是——驢子要想認清現實,就得能認識到眼前的蘿蔔是背上的人吊着的。如今大衆的信息和知識大多都來自媒介,以至於我們思考和說話的方式都被它們改變了,但我們卻沒有發現。  娛樂不會致死。寓教於樂難道是件壞事嗎?娛樂在局部和適量的情況下,是有益的。但當它擴展到整個社會和海量的情況下,就有危險了。而導致這種危險的是什麼呢?  是主流媒介的性質。我們正在經歷的是文字媒介被圖像媒介篡*的時代。圖像媒介?沒錯,正是它。想想你身邊*受人們歡迎的媒介有哪些:電視、電腦、電影、雜誌(別說雜誌是文字媒介,它裏面那少得可憐的文字純粹是種陪襯)。就連傳統文字媒介代表之一的報紙也在向圖像屈服。圖像有其優點——直觀、真實。這也是人們*初開始使用它的原因。但它的缺點同樣突出——它*排斥嚴肅和理性。雖然我們的新聞裏有很多嚴肅的內容,比如戰爭、災難,但我們報道新聞的形式卻是不嚴肅的:幾十秒的戰爭新聞之後,*不經過任何轉接的,我們可以進入娛樂新聞的報道。這就像我們嘴上在說着國家存亡,臉上卻掛着笑容一樣。電視確實是排斥嚴肅的,你能想象兩名學者或政治家在電視裏嚴肅地討論問題嗎?然而,在電視被髮明之前,在中國,傳播*廣,影響*大,文字媒介的典型——《論語》就恰恰是記錄一羣人嚴肅地探討真理的。你可以想象在《論語》的影響和我們如今的電視影響下的人們會有多大的不同。  圖像排斥思考,它本身是表面的,所以它也排斥人們去發掘本質。在文字媒介時代,每個人都能輕鬆地“說”出對他人的印象,因爲不用文字描述他人,還能用什麼呢?而這些描述通常都是能指出本性的,譬如諸葛亮說曹操“多疑”,朱元璋說張士誠“器小”。要知道,這幾個人似乎都是素未謀面的,即使見過,也就一面之緣,但卻通過聽說或者閱讀對方的事蹟輕鬆抓住了對方的本質。如今呢?一切事物給人的印象都是圖像、畫面,都是長鏡頭或者蒙太奇。不相信的話,大家可以試試立刻“說”出自己對*好朋友的印象,必定是結結巴巴的,原因是朋友在腦海裏的印象都是畫面的,而我們從未花時間去從這些畫面裏挖掘本質。  每個時代的真理都和那個時代的主流表達方式有關。口傳身述的年代,能記憶*多道理,能講*多名言警句的人是智者;在印刷時代,能寫*好的書的人是智者;在圖像時代,*能取悅大衆的人是智者。我很想質疑,但似乎事實確實如此。在文字媒介仍有餘威的今天,我們可能還會崇敬學者、科學家、教師。但再過幾十年,也許連他們自己都娛樂化,膚淺化了。  那麼應該怎麼做呢?我的學識不深,但還好波茲曼先生已經給我們提出了方法:我們不可能去銷燬所有的電視機、攝影機、照相機、電腦了,我們能做的是——教育。我們得讓更多的人瞭解媒介,讓人們看清眼前的胡蘿蔔。當大衆控制住媒介,而不是被媒介控制的時候,娛樂就不會致死了,也沒有什麼再能把我們的文化引領向滅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