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子·達生》用賭注的輕重闡明:人的凝神專注,常被外境外物左右。 有一個人,專注練技,九年大成,然後與人比賽。 先用瓦片做賭注,由於不計得失,所以發揮正常,屢戰屢勝。 然後改用腰帶鈎做賭注,由於計較得失,所以發揮小有偏差,但是仍然勝多敗少。 最後改用黃金做賭注,由於不敢失敗,所以發揮失常,敗多勝少。 由於矜顧外物,導致心智昏聵,練成的技術完全走樣。 所以莊子強調乘物而遊心於道,“物物而不物於物”。駕馭外物而不被外物駕馭,才能“盡其所受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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