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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家的經典語錄推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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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家的經典語錄

道家的經典語錄推薦

因富貴而驕橫,必有遺失真我之咎。自古驕兵必敗,不識驕的危害性,必定有終生遺憾

功遂身退,天之道。

日中則昃,月盈則虧,這是自然規律。事業已遂,力量至極,則引身退後,這是自覺遵循自然規律。知進而不知退者,禍必及身。

寵辱若驚,貴大患若身。

有驚恐之感,是因爲有榮辱觀念。有榮辱觀念,是因爲以自身爲貴。以自身爲貴,就是以大患爲貴。以自身爲貴,必生名利之心。有名利之心,必生貪爭之念。有貪爭之念,必有大患。“患”的字意是“心外之物成串”。外物多成串,身心能不累嗎!爲了身外之物而不擇手段,禍患能不產生嗎!

曲則全,枉則正,窪則盈,敝則新。

曲:彎曲、旋轉。曲則全:彎曲、旋轉求得全面認識。有人解釋爲委屈自己,順從別人,從而得以保全自己。這種明哲保身,毫無原則的委屈而求權、求利的做法,是對人性的壓抑和扭曲,決不是道家精神。“曲”必須是合乎道的、有規則的。就養生而言,“曲”是生命之輪的旋轉,是人的主觀能動性的結果。自我通過修練道德功,涵養真氣和能量,使之順着身體經絡循環往復,從而使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能得到精氣的滋養。真氣充沛,則細胞飽滿、肌肉強勁、皮膚細膩、體形勻稱,這是細胞自形自化的結果。

聖人治國,能夠客觀全面地看問題,明白上與下、官與民的辯證關係。國家是人民的國家,要想真正地治理好國家,就應當把自己的才智建立在全民智慧的基礎上。只有這樣,才能制定出全面、公正、正義的法律來。

“枉則正,窪則盈,敝則新”,是對“曲則全”的具體闡述。

枉則正:枉,遭受人爲的壓抑而扭曲。身體各種各樣的疾病,大都是心靈受壓抑、氣血不暢造成的。如果人的大腦能時常處於無爲、忘我的狀態,真氣就會處於和暢狀態,從而運轉不息,被扭曲的心靈自然得以矯正,疾病也得到根治;聖人治國,施行民主法治,確保言論自由,從而上情下達,下情上達,種種社會弊端就會及時得到糾正。

窪則盈:有些地方因其相對高度低,而自然注滿水。就身體來說,由於真氣衝開了經絡上的各個穴位,不停地繞體運轉,那麼,氣血就會自然補充那些急需滋養的部位,就像流水一樣,低窪之處灌滿以後才能往外流,從而自行調節身體對能量、養分的需求;聖人治國,效法天道,“損有餘而補不足”,帶領人民走共同富裕的道路。

敝則新:有些東西因時間長而陳舊,需要用新的來替代。身體內部的各個環節連同每一個基因組織,都是在不斷髮展變化的,只要真氣暢行無阻,基因組織的某一鏈條、環節,一旦出現缺損,就會更新換舊,使之及時得到修復,維持內在平衡;聖人治國,既有健全的用人機制,又有完善的監督機制。任何一個部門的公務人員只要離心離德,就會被及時淘汰,不至於使該部門的工作陷於癱瘓狀態。

少則得,多則惑。

求多需從求少開始,貪多反而令人迷惑,以致一無所獲。聖人深明少與多的辯證關係,所以只“抱一”而爲天下人探求真理。“一”即“樸”。“抱一”就是“守法”,守法才能探求真理。式:法則、真理。

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

法:效法、遵循。地:地球或者地月系,這裏代表的是地的運行規律。不論地球還是月亮,它們都具有相對永恆的自轉週期和公轉週期,並且保持最完美的自轉角度。天:太陽或者太陽系,這裏代表的是天體的運行規律。太陽系圍繞着銀河系周而復始地運轉。道:道體所體現的運動規律。自然:自然規律。

“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歸根結底是要求人類效法自然規律,尋求並制訂出完善的人生法則和社會法則,因爲,沒有秩序的人生和社會是不可想象的。

善人者,不善人之師;不善人者,善人之資。

那些有知識才能的人,就是那些沒有知識才能的人的老師;而沒有知識才能的人,正是有知識才能的人所必須幫助、教育的。不尊重教師,不熱愛那些需要幫助的人,雖然各懷聰明,但還是最大的糊塗。這是治理國家最主要的妙竅。

知人者智,自知者明。

智,是自我之智。明,是心靈之明。“知人者”,知於外;“自知者”,明於道。智者,知人不知己,知外不知內;明者,知己知人,內外皆明。智是顯意識,形成於後天,來源於外部世界,是對錶面現象的理解和認識,具有侷限性和主觀片面性;明,是對世界本質的認識,具有無限性和客觀全面性。欲求真知灼見,必返求於道。只有自知之人,纔是真正的覺悟者。

勝人者有力,自勝者強。

“勝人者”,憑藉的是自我個體的蠻力;“自勝者”,憑藉的是堅強的意志。能夠戰勝自我的人,是具有天地之志的人。天地之志是收穫大道、戰勝一切的.力量源泉。只有“自勝者”,纔是真正的強者。

知足者富,強行者有志。

有着豐富的內心世界的人,是與道爲伍的,既有美妙的精神世界,又有充實愉快的現實生活,自然感到滿足。相反,那些失卻了心靈的人,內心是空蕩、迷茫的,只能把心思寄託於外在的個人名利上。然而,沒有心靈作依託的慾望,是永遠不會滿足的,這就是人生痛苦的根源。有着堅強意志的人,並不是爲了自我名利而拼搏的人,而是心存大道、甘守真樸、無執無失、豪情滿懷的人。這樣的人,人生必然是歡快、幸福的。正如基督所說:有聖靈和你相伴,你還有什麼不滿足的呢?

柔勝剛,弱勝強。

柔可以勝剛,弱可以勝強。

上士聞道,勤而行之;中士聞道,若存若亡;下士聞道,大笑之。不笑不足以爲道。

士:古代指知識分子。士分三類:上士、中士、下士。不同類型的知識分子對道的理解不同,道雖是客觀存在的,但不可能爲所有的人所認識,特別是人們還沒有對道的觀念形成共識的時候。

“上士”是道性深厚的人,他們深知悟道的重要性,並對道的存在深信不疑且勤奮用功,這是有志者的作爲。“中士”是道性若明若暗的人。他們對道的存在持半信半疑的態度,對識道缺乏信心,是不能戰勝自我的人。“下士”是缺乏道性的人。他們的自我主觀意識強烈,固執己見,不能客觀辯證地看待問題。他們如同智叟,對傳道、修道之人加以嘲笑來顯示自己的

聰明才智。其實也難怪他們嘲笑,這大概有兩個方面的原因:一是大道太隱蔽,太深奧,爲主觀主義者所永遠無法理解。如果大道顯而易見,社會上也就不會有人視傳道者爲宣揚神祕主義的了。二是“下士”從修道者所採取的修道方式及其觀念、行爲的變化上所得出的結論,有道者的觀念、行爲是不能爲“下士”所理解的。

建德若偷,質真若渝。

建德若偷:建立功德就象偷一樣。這裏的“偷”字不是貶義詞,而正是難能可貴的高尚品德。建德者修道藏形,行道匿跡,但行好事,不求人知。這是有道者的不爭之德。

大器晚成,

大器晚成:大器之才並非短期能夠造就,需要數十年堅持不懈地道德修養工夫。

天下之至柔,馳騁天下之至堅。弱之勝強,柔之勝剛。

天下最柔和的莫過於氣,天清地寧之時,誰也看不到它的存在,誰也不在乎它的作用,它卻始終默默無聞地發揮着柔和者的本能。當天昏地暗之時,它一改往日的沉默和柔和,飛旋怒吼,直衝雲霄,以震天撼地之勢,折枝斷本,甚至於連根拔起;天下最軟弱的莫過於水,風平浪靜之時,它行走山谷,居低就窪,任人利用。沒有人去愛惜它,也沒有人去保護它。它始終自然無爭地發揮着軟弱者的本能。當暴風雨到來之時,它一改往日的平靜和軟弱,奔騰咆哮,一瀉千里,以排山倒海之勢,衝基倒廈,刷新世界。

水和氣是再柔弱不過的了,但是,當它們馳騁天下,摧枯拉朽,滌盪污垢的時候,卻充分顯示了無與倫比的巨大威力。這一威力是“強梁”者永遠無法阻擋的。

大直若屈,大巧若拙,大辯若訥,大贏若詘。

直:正直。屈:委屈服從。巧:技巧。拙:笨拙。訥:說話遲鈍。贏:收穫、取得。詘:缺少、短缺。

最剛直不阿的人,卻好象膽小怕事以至於委屈自我,順從他人。最有技巧的人,卻好象笨拙。最具有雄辯才能的人,卻好象愚訥。最有收穫的人,收穫的是真我,是真理,卻好象還有短缺。

道德之學是探尋大道、強身健體、益壽延年、涵養品德、超越自我的學問。道德有成之人,雖有“大直”之德,“大巧”之能、“大辯”之才、“大贏”之獲,卻從不自我炫耀,留給別人的印象是“屈”、“拙”、“訥”、“詘”。體現了有道之人一切自我行爲都完全遵循客觀規律,絕不盲從主觀情感,妄作妄爲。這正是自我的無爲之德,不爭之德。

不出戶,知天下;不窺牖,見天道。

常言道:“秀才不出門,便知天下事。”秀才能知天下事,憑藉的是書本知識。聖人不出門,能知天下事,憑藉的是他自身的修養功夫,是對人體基因組這一天書的破譯。人體基因組是宇宙的全息縮影,記載了宇宙萬物及人類有史以來的所有信息,是一部活的宇宙百科全書。只要具備了查閱這一天書的功夫,就可以足不出戶而遍知天下大事;不窺探窗外,就可以知道日月星辰的運轉情況及其規律。所以,秀才所知和聖人所知是無法相比的。

知者不言,言者不知。

得道之人貴行不貴言。大道天機,只可神會,不可言傳。“知者不言”,是道德使然,因爲言

傳則流於炫耀,有違天理。另外,不合時機,不合對象的言傳,不會有人相信,反遭流言誹語,被視爲宣揚迷信或神祕主義,故不言。妄言者沒有真知,只是誇大其詞,或者憑空想象,乃譁衆取寵而已。

禍兮,福之所依;福兮,禍之所伏

百姓所遭受的災禍啊,就是統治者窮奢極欲的幸福生活所依賴的;而統治者的幸福又爲他們或者他們的子孫後代埋下了災難的禍根。但是,這些愚蠢的統治者們誰又能預知自己的最終結果呢?他們不“以正治國”,百姓必然“以奇用兵”,本來善良的勞動人民必然變成推翻其統治的“妖軍”。

這一節,老子用辯證的觀點,深刻揭示出事物的對立轉化規律。說明禍與福、正與奇、善與妖都是可以互相轉化的,只是迷戀於權利的統治者不明其中道理罷了。

治大國若烹小鮮。

治理大國和烹製小鮮魚是一個道理。這是說,治國策略可以從烹製小鮮魚的方法上得到啓示。小魚的骨刺和魚肉相當,如果不加以烹煎的話,其食用價值很小。烹煎的目的在於使小魚骨酥、肉鮮,皆能爲我所用。達到這一目的的關鍵在於把握火候,做到骨刺、魚肉二者兼顧,既要把骨刺炸酥,又不能讓魚肉焦糊。這一道理用在治國上,就是要求統治者應掌握法律這一火侯,運用法律手段,來處理政府官員(骨)和人民羣衆(肉)的關係,既不能是無政府主義,也不能任憑政府官員利用職權去貪贓枉法,傷害人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