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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孔子名言的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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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子曰:三人行,必有我師!

對孔子名言的解釋

此句出於論語?述而:“三人行,必有吾師焉。擇其善者而從之,其不善者而改之。”

這句話可以說是家喻戶曉,然而卻並不是人人都能做到的。即便在兩千多年前的孔子時代是如此,在兩千多年後的現在,也是如此。所以孔子教育弟子:擇善而從,不善而改。這就是自我反省,自覺自戒,虛心好學的品質或精神。

從這點上看,孔子被稱爲“教育大師”是當之無愧的。

然而現實生活中,人們往往總是看見自己的優點,原諒或掩蓋自己的不足,努力尋找或是譏諷他人的缺點。

玄子曰:衆生營役,皆爲吾師。善者不善,不善亦善,是故善學者,師無常師,常師衆人。然今之人衆,見人而未見己,喜以己之所長,較其人之所短。其之於人:強於己者,口服而心生恨;優於己者,面服而內生猶;弱於己者,嫌棄或鄙視之;缺漏不足者,嚴責而苛求之。是故謂之“寬以待己,嚴以待人”,然也。

現實就是現實,孔子曾因“宰予晝寢”而罵曰:“朽木不可雕也,糞土之牆不可圬也”。也因此改變了對世人的看法:“始吾於人也,聽其言而信其行;今吾於人也,聽其言而觀其行。於予與改是。”

由此足見孔子對於現實的無奈,社會學習風氣和信任度自古以來就是很維艱的。

玄子曰:吾之於人,聽其言而信其行;人之於吾,聞吾言而觀吾行;是故爲人師表者,須言傳身教而躬行也。

孔子曰:述而不作,信而好古,竊比我於老彭。

這句話是說孔子所講述的東西都只是“述”,是沒有加入自己的思想的,是古人的文化思想,因此自己也相信這些思想,而且把老子和彭祖這樣的智慧大家作爲榜樣來學習和推崇。而今我們兩千多年來,也是一直把孔子來學習和推崇,而孔子推崇的是老子和彭祖,那麼以此推論,我們也應該只“述”而不作了,信古而否今了。

難道說昔年的“老子、彭祖”就是唯一正確的智慧大家?難道說這位推崇“老、彭”的孔子也因此而值得永遠推崇?

玄子曰:信古而述,不作而尊,以此師古,不可法也。夫古道舊法,聖人法其天,法其地,法其時勢而爲之也,天地間豈有不變之常法乎?夫天地之機變,有道而無常;夫人事之慼慼,有情而難方;今之天地時勢皆易也,焉能不作乎?

孔子曰:天生德於予,桓雎其如予何?

孔子曰:文王既沒,文不在茲乎?天之將喪斯文也,後死者不得與於斯文也;天之未喪斯文也,匡人其如予何?

這兩段話都是論語記載孔子周遊列國期間,顛沛流離,面臨着死亡威脅時發出的豪言壯語。一曰“天生德於予,桓魋其如予何”,一曰“天之未喪斯文也,匡人其如予何”,這是何等英雄氣概!

且不說這桓魋要殺孔子,也不說這匡人要威脅孔子,單單說這兩句裏面孔子提到的兩個文字:“文”和“德”。論語-季氏將伐顓臾雲:夫如是,故遠人不服,則修文德以來之;既來之,則安之。這裏將文德並提,足見孔子一生的追求和已經達到的思想境界。難道有了這“文德”,就可以無往而不勝?

“文德”既然可通過“修”而得來,那麼這“文德”是啥?

玄子曰:寰宇之行,其謂之道;道之所從,其謂之德;德之所顯,其謂之文。老彭所言,斯文也哉!是故孔子崇老而尊彭,以爲其言乃大道也。

因此,當孔子面對桓魋和匡人的威脅時,自覺已經“得道”,已經有了“文德”,這纔敢做出以上豪言壯語和行動。對於桓魋,孔子採用的是先聲奪人,氣勢上嚇倒或緩阻了桓魋的.殺害行爲,而後孔子設計和弟子們化妝“微服而過宋”。對於匡人,孔子被圍困拘禁,由於孔子的自信,相信“斯文”在自己這裏,所以認爲匡人慾奈不會違天而害了自己,於是讓身邊的弟子去做衛大夫(甯武子)的家臣,孔子才得以離開匡地。這也足見孔子的計謀,那也就是拉關係——儘管孔子被“拘禁”是一個誤會。

無論上述兩個故事是真是假,故事的背後是在闡述“文德”的作用:“斯文猶在,其如予何?”

其實這是一種學問境界或修養境界。古代傳說中只有老子和彭祖達到了這樣的境界,而孔子也有了這樣的境界。而早於孔子約500年的古印度出現的釋迦牟尼佛也達到了這樣的境界。

這樣的境界之下,則無所謂生死畏懼,也無所謂怖憂驚恐,是一種坦然和自在,是與天地融爲一體,是真正達到了“天人合一”的境界。

是故老子曰:聖人處無爲之事,行不言之教,萬物作焉而不辭,生而不有,爲而不恃,功成而弗居。

是故玄子曰:衆生處有爲之事,行古言之學,諸事成焉而爭功,生而據之,無爲而奪,雖死而不已。

這就是師古泥古的弊漏造成今日之社會風氣之頹廢迷離,古今中外,大多如此,概莫有外。此爲何故?

玄子曰:聖者無心,衆心爲心。大道無形,衆生有心,萬物含情,斯文猶在,德披流形。其之於寰宇,則爲浩然正氣;其之於天地,則爲日月辰星;其之於人事,則爲道德仁義;其至之於言行,則爲智勇忠信。是故古之聖賢可師而法之,不可泥而教焉。聖者師天地萬物而法衆生,唯獨不法經不法文。經文者,斯文之表耳,萬物皆變,唯獨經文不變,豈能久適之乎?